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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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巧巧感覺沒睡多久，就被人推醒。她原想大發一頓脾氣，但她睜開眼，看到陳靖之那張微笑著的面容，就什麽氣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陳靖之食指比在唇間發出一聲“噓”，他說話的聲音極小：“我們悄悄地，別吵醒人。”
三個人像做賊似的，彎著腰，無聲地在樓道裏移動著。他們下了樓，杜巧巧才想起自己睡前抽到的卡牌。她快步走到最前面，低下頭，伸手攔住其他人。
“怎麽了？”陳靖之問。
杜巧巧一直低著頭：“你看過追夢的卡牌庫了嗎？”
聞言，陳靖之看了一眼，裏面的卡牌多到嚇人，還都是小工具類的。
陳靖之說：“我們用不了那麽多工具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杜巧巧瞇起眼睛，“你看看積分。”
積分是少了很多，但陳靖之毫不在意。
“哎。”杜巧巧著急道，“我為了抽個好用的工具，快把積分用光了。”
“積分再刷不就有了，那你有抽到好東西嗎？”
“還算不錯吧。”杜巧巧實體化出電路工蜂。那是一臺手機大小的儀器，其中半個身體裏裝的都是可以飛行的小機器人，共有72只。剩下的部分是一塊可觸摸式屏幕，用來操控這些小機器人。
陳嫻之打了個哈欠：“這麽說，我們今天晚上其實可以不用起床的，對吧。”
杜巧巧說：“我不是很清楚這些機器人飛行的速度，我覺得還是晚上把它們先放在車上比較好。”
接近大門口的時候，陳嫻之發現車隊裏有人守夜。這麽多車裏都裝滿了糧食物資，白妍確實不可能不派人守著。
陳嫻之說：“太黑看不大清楚，只能看清三個人。”
“那我們別過去了，幸好巧巧抽了個好東西。”
杜巧巧擡起頭，正好對上陳靖之低著註視的目光，兩人甜蜜地笑著。
陳嫻之翻了個白眼，真是膩得慌，她一手扇著側臉，往角落裏躲了躲。
門口的車子大大小小只有三十多輛，電路工蜂完全夠用。每一個小機器人只有蜜蜂大小，飛起來沒有聲音，在沒有路燈的夜晚，是不會有人發現的。待每一只小機器人落在車上後，杜巧巧三人才離開。
這不意味著破壞汽車的工作告一段落了，杜巧巧還要讓每一只小機器人找到汽車方向盤下面的電線，以便明天一起剪斷。
分開時，陳靖之向杜巧巧要指揮小機器人的遙控。杜巧巧捂緊口袋問：“你要幹嘛？你今天晚上可是要好好睡覺，明天才好保護我。”
“我是擔心你半夜還在做安排，明天起不來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杜巧巧保證道。
陳靖之再次叮囑：“那你早點睡，安排工蜂的事放在明天做。”
杜巧巧的保證很不值錢，第二天她就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出現，從宿舍走到門口，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。
陳靖之走到她身後，用炙熱的雙手捂住她的眼睛：“是不是很困？”
“有一點。”杜巧巧啞著聲音回答道。
陳靖之將她翻過來，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：“那你靠著我先瞇一下，我看集合人還要很久。”
白妍命人一個個樓道敲著臉盆把人召集到大門口，十分鐘後不管人有沒有到齊，她都會讓令項明公布她的決定。這個通知很突然，有些人根本來不急趕來。但時間一到，令項明就拿起了喇叭。
“前不久，我們得到消息，政府在巖津市建立了一個基地，那裏有糧食，有更高的圍墻，還有軍隊可以保護大家。所以我們決定離開這裏，到了市裏的基地去。
當然，這不是強制的。如果不願意離開的人，可以繼續呆在這裏，願意跟我們一起走的，現在就去收拾行李，半個小時候在這裏集合。”
人群瞬間散開，有的要去告知同寢室的好友，有的要去整理自己的家當，大部分人都是想跟著離開的。
陳靖之扔了車鑰匙給陳嫻之，讓她把他們的車開過來。
這裏只有少部分人有車，車裏的油量不一，不一定能支撐到基地，但有車的人都會把車開過來上。原本5座的擠上七八個，7座的擠上十來個，只有一百多人要全程靠步行走到基地。
令項明的手下都上了車，現場也已經集結了四十多輛車，白妍這才安排好所有的事情。她們走到陳靖之面前問：“你們有車嗎？我可沒有準備你們的車子哦。”
“有的，很快就來了。”
白妍勾起右邊的嘴角：“那就好，我安排我的人先走，你們就在後面斷後，小心別讓這些人被喪屍吃了。”
杜巧巧擡起頭來，揉了揉眼睛：“她這是什麽意思。”
“別管她，你還困嗎？”陳靖之關心道。
“不困了。”話音剛落，杜巧巧就打了個重重的哈欠。
白妍跟令項明的車隊走後，有車的居民便緊緊跟上，然後是步行的人，但他們一開始就被車子遠遠地甩開。最後一個步行的人離開了庇護所，陳嫻之還沒有開著車回來。
這會兒連陳靖之都等不住了，他牽著杜巧巧去停車場找人，走到半路就看見他們的車以龜速在路上移動。
陳靖之過去，敲了敲窗：“你不會忘記怎麽開車了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陳嫻之辯解到，“方向盤不知道怎麽回事，不大聽使喚，又有個孩子坐車裏，我怎麽敢開快。”
陳靖之去扳了兩下方向盤，確實感覺到有問題。他繞著車走了一圈，就看一個輪胎漏了氣，仔細一看輪胎上有被利刃化過的痕跡。
陳靖之打開車門：“下來吧，這車不能開了。”
杜巧巧也看到了車胎上的痕跡，她想到了白妍說話的神情，惱火地說：“他們什麽意思，讓我們走著去？”
“讓我們保護後面的隊伍，名聲歸他們。”陳靖之突然想到，那些小機器人就在前面的車隊裏，他說，“巧巧，你能不能看到車隊走多遠了？”
杜巧巧拿出遙控，調出一些數據：“最遠的車離我們大概3公裏。”
陳靖之說：“我們現在先跟上前面的隊伍，等車隊再開個兩三千米，就讓小機器人開始行動，從最前面的開始停。”
他們小跑跟上了後面的隊伍，後面的人走得很慢，陳靖之抱個孩子都比不過他們走得快得多。不過他們沒有跑到前面去，而是一直跟在隊伍的最後。這麽多人一起走動，對於喪屍來說就是移動的巨大能量團，太吸引屍了。
杜巧巧他們才來庇護所三天半，又不常出門，庇護所裏的人基本不認識他們，但很多人是認識晴晴的。晴晴奶奶常在傍晚帶著晴晴坐在樓下乘涼，或是到處串門，久而久之認識了不少人。晴晴奶奶發燒被送走的事，住得近的人是知道的，但他們不知道晴晴到哪去了。現在看到她跟三個陌生的年輕人在一起，心情都很覆雜。
杜巧巧一直盯著遙控，感覺前面的車隊走得夠遠了，就向小機器人們下達動手的命令。
小機器人的機械臂中有一把鋒利的小刀，輕輕一勾，汽車就熄火了。
司機撓了撓頭，再次點火，可惜車子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“怎麽回事？”白妍問。
“不知道，剛才還好好的。”
司機抱著方向盤左看右看，副駕上的人下了車，去檢查車身外面的情況。
白妍見車一直無法啟動，拿起手邊的水瓶往令項明頭上一砸：“別睡了，快想想辦法。”
令項明拍掉水瓶，說：“你發什麽瘋，車子壞了我有什麽辦法，我又不會修車。”
令項明知道白妍這個女人詭計多，往後的日子少不了要靠著她的，他緩和了語氣，討好道：“要不我們換輛車？”
他才說完，就有人噠噠噠地跑來敲車：“令老大，我們後面的車全開不了了。”
“全開不了了？”令項明看了一眼白妍的眼神，立即躲閃開來，“知道什麽原因嗎？”
“不知道？”
白妍說：“你們先回車裏等著，我想想辦法。”
三十多輛車同時報廢，這不可能是巧合，但白妍想象不出是誰搞的鬼，她一直有安排人守著的。難道是有人監守自盜，可破壞了車子，對他有什麽好處呢。
這個問題可以先暫時擱著，但是車子的問題必須馬上解決，重點不是車，而是物資。這三十多輛車中每輛車只坐二到四個人，其中不少還是19座的中巴車跟一輛四米二的小貨車，車裏剩餘的空間全放著糧食物資，這些都是好不容易攢起來的，不能扔。
白妍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有什麽辦法能把糧食物資都帶去基地。
“不如我們能背一點是一點，走著去吧。”令項明提議道。
白妍惡狠狠地說：“你閉嘴。”
令項明識趣地閉上了嘴巴，他支著頭眺望遠處荒蕪的街景，看久了直打瞌睡。
車隊已經停了很久，太陽照在建築物上投射下來的影子已肉眼可見地變短。
說到影子，令項明覺得遠處隱隱約約有團不對勁的影子，他提起神來，直直註視著。影子移動得很快，令項明很快就看清了影子的來源。
“快進來！”他拍著車門對在車外檢查車的人喊到。
只是車子的密封性太好了，那人又專註，根本沒有聽到。敏捷性喪屍迅速沖來，將他撲倒，分食而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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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靖之食指比在唇間發出一聲“噓”，他說話的聲音極小：“我們悄悄地，別吵醒人。”
三個人像做賊似的，彎著腰，無聲地在樓道裏移動著。他們下了樓，杜巧巧才想起自己睡前抽到的卡牌。她快步走到最前面，低下頭，伸手攔住其他人。
“怎麽了？”陳靖之問。
杜巧巧一直低著頭：“你看過追夢的卡牌庫了嗎？”
聞言，陳靖之看了一眼，裏面的卡牌多到嚇人，還都是小工具類的。
陳靖之說：“我們用不了那麽多工具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杜巧巧瞇起眼睛，“你看看積分。”
積分是少了很多，但陳靖之毫不在意。
“哎。”杜巧巧著急道，“我為了抽個好用的工具，快把積分用光了。”
“積分再刷不就有了，那你有抽到好東西嗎？”
“還算不錯吧。”杜巧巧實體化出電路工蜂。那是一臺手機大小的儀器，其中半個身體裏裝的都是可以飛行的小機器人，共有72只。剩下的部分是一塊可觸摸式屏幕，用來操控這些小機器人。
陳嫻之打了個哈欠：“這麽說，我們今天晚上其實可以不用起床的，對吧。”
杜巧巧說：“我不是很清楚這些機器人飛行的速度，我覺得還是晚上把它們先放在車上比較好。”
接近大門口的時候，陳嫻之發現車隊裏有人守夜。這麽多車裏都裝滿了糧食物資，白妍確實不可能不派人守著。
陳嫻之說：“太黑看不大清楚，只能看清三個人。”
“那我們別過去了，幸好巧巧抽了個好東西。”
杜巧巧擡起頭，正好對上陳靖之低著註視的目光，兩人甜蜜地笑著。
陳嫻之翻了個白眼，真是膩得慌，她一手扇著側臉，往角落裏躲了躲。
門口的車子大大小小只有三十多輛，電路工蜂完全夠用。每一個小機器人只有蜜蜂大小，飛起來沒有聲音，在沒有路燈的夜晚，是不會有人發現的。待每一只小機器人落在車上後，杜巧巧三人才離開。
這不意味著破壞汽車的工作告一段落了，杜巧巧還要讓每一只小機器人找到汽車方向盤下面的電線，以便明天一起剪斷。
分開時，陳靖之向杜巧巧要指揮小機器人的遙控。杜巧巧捂緊口袋問：“你要幹嘛？你今天晚上可是要好好睡覺，明天才好保護我。”
“我是擔心你半夜還在做安排，明天起不來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杜巧巧保證道。
陳靖之再次叮囑：“那你早點睡，安排工蜂的事放在明天做。”
杜巧巧的保證很不值錢，第二天她就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出現，從宿舍走到門口，眼睛都沒有完全睜開。
陳靖之走到她身後，用炙熱的雙手捂住她的眼睛：“是不是很困？”
“有一點。”杜巧巧啞著聲音回答道。
陳靖之將她翻過來，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口：“那你靠著我先瞇一下，我看集合人還要很久。”
白妍命人一個個樓道敲著臉盆把人召集到大門口，十分鐘後不管人有沒有到齊，她都會讓令項明公布她的決定。這個通知很突然，有些人根本來不急趕來。但時間一到，令項明就拿起了喇叭。
“前不久，我們得到消息，政府在巖津市建立了一個基地，那裏有糧食，有更高的圍墻，還有軍隊可以保護大家。所以我們決定離開這裏，到了市裏的基地去。
當然，這不是強制的。如果不願意離開的人，可以繼續呆在這裏，願意跟我們一起走的，現在就去收拾行李，半個小時候在這裏集合。”
人群瞬間散開，有的要去告知同寢室的好友，有的要去整理自己的家當，大部分人都是想跟著離開的。
陳靖之扔了車鑰匙給陳嫻之，讓她把他們的車開過來。
這裏只有少部分人有車，車裏的油量不一，不一定能支撐到基地，但有車的人都會把車開過來上。原本5座的擠上七八個，7座的擠上十來個，只有一百多人要全程靠步行走到基地。
令項明的手下都上了車，現場也已經集結了四十多輛車，白妍這才安排好所有的事情。她們走到陳靖之面前問：“你們有車嗎？我可沒有準備你們的車子哦。”
“有的，很快就來了。”
白妍勾起右邊的嘴角：“那就好，我安排我的人先走，你們就在後面斷後，小心別讓這些人被喪屍吃了。”
杜巧巧擡起頭來，揉了揉眼睛：“她這是什麽意思。”
“別管她，你還困嗎？”陳靖之關心道。
“不困了。”話音剛落，杜巧巧就打了個重重的哈欠。
白妍跟令項明的車隊走後，有車的居民便緊緊跟上，然後是步行的人，但他們一開始就被車子遠遠地甩開。最後一個步行的人離開了庇護所，陳嫻之還沒有開著車回來。
這會兒連陳靖之都等不住了，他牽著杜巧巧去停車場找人，走到半路就看見他們的車以龜速在路上移動。
陳靖之過去，敲了敲窗：“你不會忘記怎麽開車了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陳嫻之辯解到，“方向盤不知道怎麽回事，不大聽使喚，又有個孩子坐車裏，我怎麽敢開快。”
陳靖之去扳了兩下方向盤，確實感覺到有問題。他繞著車走了一圈，就看一個輪胎漏了氣，仔細一看輪胎上有被利刃化過的痕跡。
陳靖之打開車門：“下來吧，這車不能開了。”
杜巧巧也看到了車胎上的痕跡，她想到了白妍說話的神情，惱火地說：“他們什麽意思，讓我們走著去？”
“讓我們保護後面的隊伍，名聲歸他們。”陳靖之突然想到，那些小機器人就在前面的車隊裏，他說，“巧巧，你能不能看到車隊走多遠了？”
杜巧巧拿出遙控，調出一些數據：“最遠的車離我們大概3公裏。”
陳靖之說：“我們現在先跟上前面的隊伍，等車隊再開個兩三千米，就讓小機器人開始行動，從最前面的開始停。”
他們小跑跟上了後面的隊伍，後面的人走得很慢，陳靖之抱個孩子都比不過他們走得快得多。不過他們沒有跑到前面去，而是一直跟在隊伍的最後。這麽多人一起走動，對於喪屍來說就是移動的巨大能量團，太吸引屍了。
杜巧巧他們才來庇護所三天半，又不常出門，庇護所裏的人基本不認識他們，但很多人是認識晴晴的。晴晴奶奶常在傍晚帶著晴晴坐在樓下乘涼，或是到處串門，久而久之認識了不少人。晴晴奶奶發燒被送走的事，住得近的人是知道的，但他們不知道晴晴到哪去了。現在看到她跟三個陌生的年輕人在一起，心情都很覆雜。
杜巧巧一直盯著遙控，感覺前面的車隊走得夠遠了，就向小機器人們下達動手的命令。
小機器人的機械臂中有一把鋒利的小刀，輕輕一勾，汽車就熄火了。
司機撓了撓頭，再次點火，可惜車子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“怎麽回事？”白妍問。
“不知道，剛才還好好的。”
司機抱著方向盤左看右看，副駕上的人下了車，去檢查車身外面的情況。
白妍見車一直無法啟動，拿起手邊的水瓶往令項明頭上一砸：“別睡了，快想想辦法。”
令項明拍掉水瓶，說：“你發什麽瘋，車子壞了我有什麽辦法，我又不會修車。”
令項明知道白妍這個女人詭計多，往後的日子少不了要靠著她的，他緩和了語氣，討好道：“要不我們換輛車？”
他才說完，就有人噠噠噠地跑來敲車：“令老大，我們後面的車全開不了了。”
“全開不了了？”令項明看了一眼白妍的眼神，立即躲閃開來，“知道什麽原因嗎？”
“不知道？”
白妍說：“你們先回車裏等著，我想想辦法。”
三十多輛車同時報廢，這不可能是巧合，但白妍想象不出是誰搞的鬼，她一直有安排人守著的。難道是有人監守自盜，可破壞了車子，對他有什麽好處呢。
這個問題可以先暫時擱著，但是車子的問題必須馬上解決，重點不是車，而是物資。這三十多輛車中每輛車只坐二到四個人，其中不少還是19座的中巴車跟一輛四米二的小貨車，車裏剩餘的空間全放著糧食物資，這些都是好不容易攢起來的，不能扔。
白妍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有什麽辦法能把糧食物資都帶去基地。
“不如我們能背一點是一點，走著去吧。”令項明提議道。
白妍惡狠狠地說：“你閉嘴。”
令項明識趣地閉上了嘴巴，他支著頭眺望遠處荒蕪的街景，看久了直打瞌睡。
車隊已經停了很久，太陽照在建築物上投射下來的影子已肉眼可見地變短。
說到影子，令項明覺得遠處隱隱約約有團不對勁的影子，他提起神來，直直註視著。影子移動得很快，令項明很快就看清了影子的來源。
“快進來！”他拍著車門對在車外檢查車的人喊到。
只是車子的密封性太好了，那人又專註，根本沒有聽到。敏捷性喪屍迅速沖來，將他撲倒，分食而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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